没有人知道付老师去了哪里。
薄宴行后面去查,居然查不到对方任何痕迹,天长地久,这份遗憾就成了心头的疤,碰一碰都疼。
而今,他终于占有,未来他也必将继续侵占。
谁也不能破坏他的幸福生活。
付宿醒来的时候,嘴巴很干,眼睛很疼,身体酸麻,涣散的光渐渐聚焦。
天都已经黑了啊。
他无神地望了一会儿空气,无意识地感受着空气中无言的异样,突然猛地发抖,茫然地转向一旁,见到不应该发生的场景,见到不应该出现的人。
“醒了?”
薄宴行将人拽进怀里,两只手臂紧紧禁锢住他。
薄宴行他、薄宴行他……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为什么?他凭什么,他怎么能……
过了几分钟,付宿终于停止了这种没有任何缓解情绪作用的发抖。
无论如此,事情已经发生,他应该冷静思考,从容面对……
他应该是以一种成熟稳重的成功男士姿态,去处理生活中一切越轨的事情……
事后躲避是最愚蠢,最容易激怒他人的一种处理方式……
但是他就跟灵魂出走一样,思维升上高空,冰冷地俯视着自己愚不可及而又迫不及待地低头徒劳地去掰对方的手。
他应该冷静,从容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