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裹上,她没回头,压下镜子开始理书,将书放架子上时,随手拿起原位置上的小盒子,但盒子不同以往的份量使她蹙眉,轻了点,她下意识地打开,然后看见里头本该躺着的一条桃木挂饰……

没了。

……

龙七依然没想起来昨天喝了多少酒。

也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断片的,又是如何组织语言向董西说了和好的话,手机依然在她的手心转来转去,糖依然在嚼,身上有股宿醉过后的慵懒痞气,乃至周围行人都只敢瞄她,倒不敢拍她。

风吹啊吹,吹来一条信息,手机震动,屏幕亮起,她低头瞧了一眼。

然后手指间所有不安分的动作都停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