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俩去吃学校旁边的顶屋咖喱,他总把咖喱饭里的半边水煮蛋舀到李月驰盘里。 也许李月驰已经忘了,也许六年之后,谁都会忘的。 唐蘅一点一点剥下鸡蛋壳,李月驰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出去,很快又回来。 “赶快吃,”他把碗放下,“待会我还有事。” 碗里是浅浅一汪酱油,表面上浮着点点香油。 唐蘅问:“什么事?” “干活。” “农活?”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