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赵若虚,如公子所料,此人过去三日便在凉危城中。” 高檀笑道:“你见过他了,比之柳怀仲如何?” 柳怀仲是高宴的门客,尤为多智。 肖旗摇头道:“只匆匆见过数面,某不知。” 高檀笑了笑,伸手将怀中的瓷瓶递给了肖旗:“此药如今已无大用了,为免节外生枝,再交由你保管。明日你便回湖阳去吧。” 那个白净的瓷瓶看上去极其普通,与旁的药瓶无别,可是肖旗知道瓷瓶里是什么。 先前是他亲手将此物给了肖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