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还是……要求和平?”

裴行野温和地说:“由年长的一代背负仇恨,由年轻的一代疾呼和平,这是惯例了吧。是一份很好的政治资本……能供你走到新世界去。”

菲尔南终于忍不住:“裴元帅,一定要这样?您您要对自己做什么啊?”

裴行野垂眸,用指尖掐灭香薰的烛火:

“不管此战胜利与否,我个人都会失败。因为我是属于旧时代的人物了……啊。”

他的手被烈焰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