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酥痒难耐。

终于脱掉了粘湿的外衫,只剩薄薄一层似有若无的里衣。他将两人的外衫晾在旁边的衣架上,将要做回床边。

冷月姮趁其不备,用力一拉,他倒在床上,她将锦被一裹,两人的身体在锦被里紧紧贴在一起。

“兄长睡吧!”冷月姮挑起玩味的笑,像一只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