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初冬的腰,把人抱得坐正,认真看着他,“冬儿,你是最重要的。”
初冬一怔,就听吴岳继续认真道,“你是我的孩子,是我最爱的人,从今往后一辈子都是。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你不能拦着爸爸爱你。”
初冬难得露出有些呆呆的样子,像个大眼睛的娃娃被吴岳抱在手里不动。吴岳又笑了笑,爱惜地揉揉他的小脸,把人抱进怀里,“乖,别想那么多,睡觉。”
房间的灯熄灭,只留一盏床头灯。初冬窝在男人的怀里,睁眼看着男人的下颚,耳朵和脸颊被温柔地摩挲,稳定的心跳再次清晰传入耳中,如云包裹。
一种难言的、陌生的情绪在初冬的胸口胀开,像一颗未熟的果子被揉碎,酸涩的汁液沿着心房血脉向外流淌,令四肢都酸软麻痹。他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眼睛又明亮,又充满遥遥的水雾,朦胧地挡住雾下隐秘的心思。
初冬伸手环住吴岳的脖子,仰起脸轻轻舔吻他的喉结和下颚,那感觉像被一只小奶猫亲密地舔舐,吴岳忍不住痒,笑着想躲,“冬儿别闹。”
初冬却固执抱着他,慢慢往上来,张口吻住吴岳的唇。他今晚不知为何十分热情,温软的舌尖探进男人的口腔细细搅动。吴岳顿时紧张起来,握住初冬的腰小心翼翼想推开,可初冬紧紧地贴着他,湿热的亲吻之间充满眷恋和依赖,不愿离去。吴岳怕弄痛了他,不得不僵在床上不动,任初冬吃糖一般吃着他的唇舌。
湿漉的水声“啵”一下停歇。初冬面颊绯红,湿润的大眼睛很近地望着吴岳,像月下无人冰凉的湖泊弥漫起无形的魔咒,见之令人怔忡失神。
“爸爸。”初冬轻声唤着男人,微微的喘息里挟裹着香甜的气息,钻进男人的感官,“摸摸我好吗?”
吴岳的嗓子不知何时变得干涩,“什、什么?”
“我好难过......”手指滑过吴岳的胸口,小腹,最终勾起他的手指,轻柔地引导向下,呼气如春意蔓生,“帮帮我呀。”
吴岳慌忙握住他的手,额角已开始冒汗,“冬儿,以后这种事......”
“我不要别人碰我。”
吴岳怔住。初冬专注地看着他,很近地挨着他,说,“我不要别人。”
细腻的手指抚摸着男人的手心,像羽毛勾勒。初冬像是在玩乐吴岳的手,却又目光认真地盯着他,雾渐渐化为实质的水汽,蒙上他晶莹的眼。
“我不是最重要的吗?”
汗浸上吴岳的背,热热地烘着他的大脑。初冬的声音和味道像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缚在床上,脑子里的神经突突地跳,血液极度不合时宜地开始细密沸腾。而初冬还在很近地挨着他,在他耳边说话,“为什么其他的都可以,只有这个不可以?”
他充满委屈和渴求,令吴岳无措又焦急,无措脑中的伦理挣扎,焦急初冬的请求无法得到满足。柔软的手牵引着他,覆上一片温热的平坦皮肤,缓慢下滑,那片皮肤微微地起伏,每一寸颤动都透过手心震撼进吴岳的大脑。他的手指触碰到一条布料的边缘,轻飘飘的一条,标志禁区的分界线。
热汗与狂乱的心跳反复考验吴岳的神经。但初冬没有给他缓解的空隙,近在咫尺的唇再次贴上他的嘴角,像一朵花开在他的鼻尖。初冬眷恋地舔吻他,轻轻咬他的嘴唇,举止之间在他的胸腔掀起狂风巨浪,尽意摧毁吴岳的防御。
初冬的眼眸含着盈动的水光,可怜地望着他,“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