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道:“是啊,真的。”
“景行莫不是疯了,”苏煜不可思议道:“北疆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老谢,你可真的放心?”
“我放心有什么用,不放心又有什么用。”谢鼎很是无奈:“他决定了的事,又有哪次是我管得了的。如今我只盼着他平安,这都是我造的孽,只有我现在来还。”
“其实……这也不是你的错。”苏煜闻言有些心酸,一步错步步错,这些年为了当年的事情谢鼎饱受折磨,良心不安,儿子又不亲,作为旁人看着尚且觉得难过,谢鼎自己想来更加难受。他岔开话题:“听闻这次参沈信罪证的折子是九皇子定王上奏的,今日怎么没看到他?”
“好像陛下派他去工部视察,”谢鼎皱眉道:“等他知道此事,不知道会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