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好。

裴向雀憋了小半个宴会,才讲出了一句“谢谢”。

可这好没持续多久,那人又叫自己痛了。

这痛与以往很不同,裴向雀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挣扎,却半点不得脱身,到最后只有哭,哭着唱歌,哭到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他透过没拉紧的窗帘,隐隐能瞧见外头的月亮正挂在高空之上。

明亮又动人。

裴向雀也是晕晕乎乎醒过来的。

他觉得浑身上下痛的厉害,可又没有挨打来的疼,何况那人对自己先好过,又不太坏,裴向雀决定宽容大量地原谅他。

他傻得过了分,因为从来没人告诉他“性”是什么,“爱”又是什么。裴向雀宛如一张白纸,甚至连**的羞耻都不懂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本能觉得是不同的,可仔细想想,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又不是一男一女,这样就和脱了衣服被摁着打,又没什么两样。

反正都是疼。

裴向雀瞧见那人坐在自己身旁,指节间夹了支烟,有袅袅的白烟模糊了他的脸色。

那人忽然笑了笑,摸了摸裴向雀的后脑勺和耳朵根,讲了一句话,或许是许多句,可裴向雀不明白。

他揪着被子,和只蜗牛似的挪到床边,扯了张纸和笔,在上头写了句话,“我叫裴向雀,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似乎有点惊讶,挑了挑长眉,随笔写陆郁。

原来他叫陆郁。

裴向雀抬起头,露出一个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番外,笼中美人金丝雀裴裴,没接触过正常教育的裴裴脑回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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