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了,和你的父亲说的怎么样了?他,他对你怎么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郁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眼底满是阴鸷。裴向雀同他信誓旦旦地说过,裴定自高得很,多读了两年书,很看不起动手的粗人,所以从小到大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裴向雀蹲在墙角,支支吾吾了好一会,“还,还在和他说呢……不要紧,要是他真的不答应,我就自己跑出来。”

陆郁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沉吟片刻,“胆子这么大?要不要我去接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