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来才见锋芒。 而现在,这锋芒却向下压着,压出满脸愁容。 “分家么……”他罕见地沉吟起来,虽然声音拖得长,但眼睛里却没什么情绪。 府中大事,主意从来不是他拿。 陈勋又低下了头。 足底的白色圆石磨得光滑,亮得恼人。 他的父亲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 也就只会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