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子打老远便瞧见了裴恕,急急上前拉开大门,那门槛儿早拆了,两骑遂长驱直入,行至二门方停。 “阿滢累不累?”下马后,两名小校将马匹牵走,裴恕便侧眸望着陈滢,目露关切。 陈滢向他一笑:“我每天都练习骑术来着,已经很习惯了。这么点儿路,根本不累。” 语毕,到底挂心正事,遂问:“阿恕,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说了么?” 裴恕怔了片息,咧嘴乐了。 这一声“阿恕”,让他一颗心都像泡进了蜜水儿里。 只是,再一想今日之事,那喜悦之情,便又淡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