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看。”裴恕低笑道。 即便背向烛火,他眉眼间的温柔,却犹可见。 郎廷玉低头看着脚尖,暗地里却舒了口气。 得了,他们这些人算是得了条活路。只看裴恕表情,便可知他心情尚好,想来不会再把他们操练得死去活来。 “阿恕要不要去外头坐一会儿?”陈滢顾一顾裴恕,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