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买家是季家人,季镇国才不敢用同样的手段,空手套白狼?”

季慕礼眉心微蹙,手指在下巴上轻轻滑了几下,摇摇头:“不是。”

顾惜猛地转过身:“你敢说我说得不对?”

她十分确信自己绝对没说错!

“准确说,”季慕礼回头扫向顾惜,“他拍卖海天之色在我意料之中。”

好吧。

顾惜承认,她刚才的确有些过度自信了:“在你意料之中?”

季慕礼一边发动汽车,一边为顾惜解疑答惑:“海天之色很多年前就已经到了季家手中,分家的时候爷爷把它给了季镇国。

当年四处寻找海天之色,我询问过爷爷的意思。若是强行从二叔手里要回项链,少不了要引起一场波动。那时我掌权不久,一旦他闹起来,我无法抗衡。拿不过来的东西,我和你说了也没用。

这些年季镇国一家在国外定居,早就把当年分走的产业亏损得差不多了。前不久我听说表哥滥赌,所以用了些手段,才迫使季镇国不得不变卖家产,最后还是将主意打到海天之色的身上。

他像和当初一样故技重施,就必须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海天之色他只能拿回澜城出手,才会有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