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那里衣已滑至最高处,再多点拉扯,便要彻底没遮拦了。

而那一点点失了屏障的白腻肌肤间,除了因紧张与燥热而涌出的浅粉的春潮之色外,竟还有星星点点的斑驳。

深红浅紫的痕迹,如笔尖之彩点在未染墨迹的白纸间一般,除了触目惊心,还有种别样的瑰丽旖旎。

“要证据?”萧琰眼眶微红,手上的动作忽然慢下来,拇指重重碾过其中一处瘢痕,“那这些又是什么?”

云英被他粗糙的指腹磨得浑身颤抖不已,挣扎之间,既想将衣裳拉回去,又想将他的手挪开,别再碰到自己,如此顾头不顾尾,反倒一个也没成。

“若不是靳昭,这些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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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内,萧元琮又在殿中批完几封条陈,交给底下人发还给呈上来的属臣们。

屋中香已又燃尽,内监快步上前,正要重燃盘香,就听萧元琮问:“可去瞧过了?”

内监动作一顿,很快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赶紧将香炉盖上,躬身答道:“回殿下的话,已命人在山下道口守着,待穆娘子回来,便会来报,眼下还未有讯息,所以……”

萧元琮“唔”一声,又看一眼窗外,总觉心中不大安定,沉吟片刻,起身道:“罢了,上半晌的事都已料理完了,孤亲自去瞧瞧吧。”

“殿下,外头风雪太大、天气太冷,有事还是让奴婢们去做吧!”内监听他要亲自出去,赶紧劝阻。

“无妨,山下道口自有栖息之处,”萧元琮摆手,已行至外间挂着衣裳的架子旁,“你们都可在外等着,如何孤就不能?”

入行宫的道口处,的确有一排供宫人们歇息、等候,或是存放山上山下要用的供养的屋子,派下去等候之人,便是在屋中守着。

内监见状,知晓阻拦不住,只得上前替他将架子上的大氅取下披上,又拿来他的鹿皮靴捧来穿上,撑着油纸伞伴在左右,沿宫道往山脚行去。

天上的雪仿佛终于下够了,在他们行至一半时,竟渐停了。

内监小心地抖落伞面上一抔抔的积雪,收起来笑道:“这下好了,雪停了,穆娘子应当很快就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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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云英拼命想要后退,却被萧琰强有力的双腿夹住,怎么也推不开。

萧琰双眼死死盯着她胸前的斑驳,脑袋跟着凑过去,鼻尖自那片肌肤间蹭过,双唇更是若有似无地摩擦,越发急促的呼吸带出灼人的气息,尽数喷吐在她的脖颈、胸口处,使她受不住地蹙眉,咬着下唇仰起脸颊。

“别说了!”她痛苦地摇头,双手压在他的肩上,用力推他,“别碰我!”

萧琰的理智几乎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完全蒙蔽,她越是抗拒,他便越是被激起了劲儿,不愿放开她,说出来的话也从原本的放肆,变成完全没了分寸。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他脑袋退开些,泛红的眼死死盯着她的表情,手上又开始扯她外头那件襦裙,腰带不知何时也被他扯松了,此刻再一用力,竟就这样完全扯了下来,“靳昭?还是别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