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迅速蔓延开来,她应当知晓是什么滋味,可是脑袋里一片混沌,让她根本分辨不清。

她扭开脸,再不敢看萧元琮,低头匆匆将胸前的布料拉起,要把暗扣扣上,生怕萧元琮还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可越是害怕,指尖就越不听使唤,反复地扣了好几下,才总扣上。

她不愿再待下去,稍整了衣领,便抱着皇孙起身,轻声道:“殿下,奴婢该回去了。”

哪怕她是个再自私的人,也做不到才与靳昭分开,就立刻和太子苟合,更何况,她对太子本也没有多少喜爱之情,不过是早先的一点感激罢了。

今日,他想要个表态,她已如他所愿,忍了这么久,其余的实在承受不住。

萧元琮倒没再说什么。

他本就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这么长时间,她已愿意低头,他再多等些时日又有何妨?

此刻多等一分,日后她便心甘情愿一分。

“去吧,”他抬了抬手,示意她下去,在她行至门边时,又温声添上一句,“孩子的事,孤心中早有计较,你只管安心等着便是,待过了年,自有结果。”

这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云英提了整整一日的心,终于在此刻能稍稍放松下来,她相信太子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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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来得很快,没等到过年,仅仅是第二日。

不过,却不是萧元琮出的手,而是萧琰。

外头的府衙休沐了,前朝每日的朝会却还未停。萧崇寿身为被文官们扶上皇位的天子,虽在私德上多受指摘,但大体还算勤政,除却年节的惯例,与身子实在虚弱的时候,从来不会轻易罢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