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褚楚知道了，许晨贺以为自己死了，也很难过，沈莺的死对他造成的打击应该也很大。

尤其是他还知道了，当年沈鸢的死和沈莺也脱不了干系，他还把沈莺留在身边那么多年。

许晨贺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崩溃的吧，褚楚突然有些歉意，为自己的离开。

她那个时候如果用更体面的方式离开，许晨贺应该不会崩溃的这么彻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晨贺醒了过来，他端来了一杯水，撕下了褚楚嘴上的胶带。

慢慢的给褚楚喂水喝，褚楚干涸的喉咙恢复了些，她平静的看着许晨贺，

“你想要和我聊聊吗？”

褚楚明白许晨贺现在这种状态有多痛苦，他不能再受到其他刺激。

“我是褚楚，我一直都是褚楚，那个时候我发现了你想让我变成沈鸢的事。

我不甘心你一直爱的别人，就想把自己变成沈鸢的样子，努力的模仿沈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