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说:“我觉得你刚刚那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只有需要与被需要的爱情才能够一生一世,你现在需要的我给的起,等你恢复身份后,作为一国公主,你需要的,恐怕我豁出命去也给不起了。到那时候,咱们能做的,就只有相忘于江湖了。”
楚弦月轻轻眨了眨眼,眼泪吧嗒落进了洗澡水里。
“我刚刚在想,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女子与你日夜相对,历经磨难,你是不是同样会喜欢上她?”
鹤龄伸手给楚弦月擦了擦眼泪,皱着眉头认真想了想:“应该会吧。”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但当他亲口说出来,楚弦月还是忍不住生气,猛地一拍水面,激起无数水花。
在水花中,楚弦月挨近了鹤龄,盯着他的眼睛恨恨道:“你是我的暗卫,是我的影子,是我的!你的命是我的,身体是我的,你全身上下,从里至外,每一处血肉,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我就咬死你!”
楚弦月说罢,还真张嘴咬上了鹤龄的唇,一点儿没有惜力,狠狠地咬着。
铁锈味盈满口腔,楚弦月才意识到有些过火,赶紧松开,却不料他反而加深了这个吻,直亲得她透不过气才松开。
“公主还想怎么咬?”
鹤龄说着又亲了亲她的唇。
楚弦月红着眼,又往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可见她这会儿有多生气。
这一口没有用多大的力,留下一圈牙印便松开了。
鹤龄觉得是衣裳阻碍了她的牙齿,主动解开了衣裳,露出胸膛让她再咬。
楚弦月被气笑了,擦了擦眼角,“你还没洗澡,身上脏死了,我才不咬呢。”
“那我这就洗洗,等洗干净了公主再咬。”
第一百三十八章 负心债(七)
鹤龄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然后便跨进了楚弦月的浴桶里。
他身高腿长的一进来,顿时便将七分满的浴桶弄得有十分满了,轻轻一动,就能让洗澡水晃荡出去。
楚弦月问:“我还有话要问你。”
“什么?”
“刚刚考验中,你怎么没躲过姚小姐抱你?你做什么与她说那么多废话?听到她想与你一夜风流的时候,你停脚了,我看见了,你是不是动心了?”
楚弦月一连串逼问让鹤龄听笑了,笑声震得洗澡水又晃荡出去了不少。
楚弦月又羞又恼,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笑什么?快点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动心了?”
鹤龄咬了一下楚弦月的手,趁着楚弦月缩手之时,更将她抱紧了些,“我要说是,公主会如何?”
“我就知道你肯定动心了!”楚弦月气得猛打他,打得啪啪作响,眼泪控制不住又涌了上来。
鹤龄捉住她的手,往她面上又亲了两下:“公主吃醋了?”
楚弦月小脸儿气得通红,眼眸被眼泪浸得水汪汪地,气鼓鼓地模样,是鹤龄从未见过的样子。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气得将所有的风度和涵养都抛了。
鹤龄顿觉心头一软,紧紧将她搂入怀中:“乖,我那时候当真没动什么歪心思。下次我一定躲远点,不给旁的女人近身的机会,也不和她们多说废话。”
“可说好了,你要是敢骗我,我既不打你,也不咬你……”
楚弦月话说一半,停嘴擦了擦眼泪,鹤龄等不及追问:“公主要怎么办?”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不要你了!另寻个乖巧懂事,老实听话的。”
这下轮到鹤龄生气了:“公主放心,我定不让你有这个机会。”
鹤龄再次吻住楚弦月的嘴唇,然后与她一起沉进了温热的洗澡水里……
下午太阳没那么大了,正好过去寻找章姑娘。
楚弦月想要试试安娘子的办法,带章姑娘往老齐头儿女家去问问他们对父亲招妓这事的看法。
“老齐头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