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疼你的?掀了盖头是先摸你的手,还是先亲你的嘴?”
茱萸瞬间红了脸,又羞又臊问宁公子,“怎么还要问这些?”
“本公子自有安排,你老实回答就是了。”
宁公子拉长了脸,茱萸被他严肃的神色吓唬住了,老实说道:“先摸的手,他脸皮子薄得很,一开始都不敢正眼看我。”
“那他是怎么鼓起勇气与你亲近的?”
“酒壮怂人胆,先是喝了杯交杯酒,后来又被人拉到了外面给叔伯兄弟敬酒,等再回房,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把他搬到床上,拧了块热帕子给他擦脸,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把我搂进了怀里。”
“然后呢?”
“然后就那样了呗。”
“那样是哪样?”
“我,我说不出口。”茱萸面上越来越红,红得堪比茱萸。
“那我猜一猜,他把你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热烘烘的嘴唇胡乱亲在你的脸上,嘴上,你又惊又羞被他亲得脑袋发懵,身子发软。”
宁公子说着站起了身,绕着桌子走到了茱萸的身边,“他隔着衣裳摸你,你羞得满脸通红,就像现在。”
宁公子伸手摸了一下茱萸的脸,茱萸瞬间像是触电了一样惊了一下,连忙躲开,“我,我要去干活了,你找别人问吧。”
茱萸慌张想走,被宁公子一把抱住,宁公子按住她挣扎的手,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嫂子答过了,我就放你走。”
“什么问题?”茱萸的衣襟乱了,头发也散了几缕下来,落在脸上,更显得她娇美可人。
宁公子没有直接说,而是松开了她,让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闻着薰香深呼吸放松了一会儿,然后再走到她身旁问:“茱萸嫂子想不想要男人?”
茱萸大惊,赶紧抽回了手,岂料宁公子直接脱了裤子:“嫂子快说,你就不寂寞,不想要?”
茱萸又慌又乱,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好似在掩饰什么。
“嫂子快说想不想?”
在他连声逼问下,茱萸轻轻点了下脑袋,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回了句:“想……”
“那我这就帮嫂子排忧解难。”
宁公子说完,亲上了茱萸的红唇,茱萸惊了一下,却并未反抗,而是搂上了他的颈子,羞涩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任由他脱了她的衣裳。
第五章 蛇娘娘(四)
宁公子弄得茱萸近乎失控,忘乎所以地喘息着,把窗外偷窥的楚弦月二人都看呆了。
楚弦月嘴里发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就不该对宁公子抱有希望,这色胚怎么可能真的想弄清楚闹鬼的真相,就是为了来祸祸这儿的大姑娘,小嫂子的!
楚弦月转身想走,却见鹤龄还盯着窗户里面瞧,顿时又愣住了,她没想到会有和他一起看活春宫的一天,一时红了脸颊。
鹤龄察觉楚弦月的眼神,赶紧收回了视线,他面上无甚表情,伸手搂过楚弦月的腰肢,抱着她又跳出了院墙。
许是刚看过那种事情的缘故,楚弦月心跳有些不稳,被他一抱,更是心跳如鼓,一时间都不敢看他,只是默默往前走。
直到走回前门,才敢抬头看他一眼,看他神色如常,方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想多了。
随即又想起能被指派到公主身边贴身保护的暗卫,都是已经去了势的阉人,鹤龄肯定不会例外。
如此一想,楚弦月心中大定,没有再做扭捏,径直走进了大门,并不知在她恢复如常之后,鹤龄长舒了一口气。
鹤龄低头看着稍稍消停了一些的身体反应,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衣摆,尽量遮掩住一些无法示人的东西。
这是鹤龄的秘密,除了替他看伤的大夫外,谁也不知道。
鹤龄六岁进的暗卫营,九岁那年,在一次与人搏斗中,他身体受了伤,从此那处儿就没再长过,也是因此,在他成为个合格的暗卫之后,被派给了长公主,省得再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