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玩过几回，是做不了本朝嬷嬷的，只不过宫女伺候更严苛，被玩得更狠辣。等做了嬷嬷，淫蒂和双穴都被禁锁住，再不能淫乐，想起当日的好滋味，自然训诫妃嫔们下手严厉。”

杨戬点点头，同样伺候皇帝，有的做了妃嫔，有的只是嬷嬷，可不就会斗起来争起来吗？个个都仰仗皇帝宠爱吃饭，自然只能听话。这样想着，心里也愁起来。

其他妃嫔也陆续过来参拜，各人都被灌了水，跪在宫门口憋尿。宋嬷嬷又点了一支蜡烛，放到皇后身下：“皇后这骚尿也太多了，都流到台阶了，叫妃嫔们如何拜正宫？好生烤一烤，止止淫尿。”

蜡烛很矮，火苗摇曳着，舔舐铜制的贞操锁，时不时透过锁眼燎烧一下，虽然疼痛有限，却极为折磨，皇后扭着屁股呜呜直叫，唐嬷嬷用皮拍子在屁股上用力抽打，不多时又是一摊尿液流出来。

杨戬听着皇后淫叫，本就兴奋，又看她不停失禁，越发憋不住了，唐嬷嬷说：“皇后今天是只吃不到肉棒的贱穴，只合被严厉惩治。各宫来瞧过了，就是尽到了礼数，现在可以回去了。”

回宫的路上，杨戬忍不住询问秦嬷嬷尿壶宫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