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了进去:“原该用驴牵着你走过去,陛下说天太冷,平白冻坏了你。所以改成驴车。只是这一路公主还是要跪在车里,算是全了侍奴礼节。”

车里暖融融的,又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毯,长宁便披着大衣跪着,听嬷嬷继续说:“按理清早起来,该把肉花抽出水来,含着玉势,阴蒂夹上挂上扣环,环上拴好银链子,那链子绑在驴身上,牵着您一路到淫穴殿。这期间玉势若掉了,就改为两个侍卫扯紧麻绳,你在麻绳上走,后头用皮鞭鞭臀,前头淫蒂仍旧上着夹子被驴牵着,路上要淫叫谢恩:骚穴含不住玉势,被罚了鞭臀走绳,骚穴谢陛下恩典。”

长宁自小娇生惯养,从没跪过这么久,膝盖疼得要命,听嬷嬷说了半天,不但没兴奋反而头昏脑胀。下了车见果然有麻绳,顿时魂飞天外:“我不要!”

“哎呀,您身为皇室公主,岂能不履行职责?”两个嬷嬷半哄半劝让她跨上绳子,长宁哆哆嗦嗦往前走,两片嫩肉被粗麻绳磨得厉害,走了两步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了。

刑房礼部和钦天监急得满头大汗:“您不能误了吉时啊!公主,你平时不出席庆典宴会也就罢了,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更关系到皇室血脉,怎能如此娇气啊?”“太疼了嘛!你把那绳子的毛刺磨掉了我就走。”邢嬷嬷一个头两个大:“我的殿下啊,这就是要你用淫水泡软了走过去,陛下为了照顾你的身体,不许浸泡姜汁,已经是放纵了。”

长宁泪眼汪汪:“可是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