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侯求见。”“不见。皇后在此侍驾,他如何能进来。”双合不一会又回来:“平和侯有奏折呈上。”玉帝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了,递给皇后。皇后不明所以,忙接过来细看,奏折里平和侯深刻反省了自己以往所为,严肃批评了和亲主张,表达了对绥靖政策的深恶痛绝,最后求玉帝看在他只有一个嫡女的份上,饶了陈滴珠。皇后看得心里冒火,抬头对玉帝说:“平和侯这道折子,陛下认为他是何意?”玉帝笑道:“皇后终于学会简单明白说话了。”皇后脸一红,又说:“那,奴妾想简单明白得到陛下的答复。”“朕送陈滴珠和亲,原本也只是想让平和侯明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道理,他悔过了,朕也不是非要送个小女孩去那蛮荒之地。”皇后说:“可是陛下恐怕不知道,在平和侯府,嫡庶之间天差地别,当年但凡嫡女年龄够得上线,也就没有奴妾什么事了。奏折里平和侯只求陛下饶了嫡女,您要是叫哪个庶女去,平和侯是不在乎的。”玉帝一惊:“都是女儿,他还分这些?”“自然是分的,庶女连个得宠奴婢都不如,莫说平日里打骂虐待,就是被嫡母或者嫡女当着侯爷的面打死,侯爷也只会恼怒少了个联姻工具而已,”皇后注视着玉帝,“奴妾想让陈滴珠去和亲。”玉帝凑近了低声问她:“是因为她亲娘打你的事?”皇后垂下眼:“这些年,又何止那一巴掌呢?奴妾自从侍奉了陛下,才过上了好日子。”
玉帝有些难过,原来他的皇后连母家也没得靠,若他不是皇帝,只是个普通女婿,是不是连这位岳父的大门都进不去?想了想,从笔海中抽出一支未开封的毛笔:“皇后给朕伺候笔墨?”皇后脸腾地红了,扶着扶手起身,转身跪在地上,玉帝将毛笔插入穴里:“多出点水。”毛笔头硬硬的,摩擦着肉壁,皇后用力收缩穴道,过了一会,玉帝将毛笔抽出来,看看笔头的狼毫还未完全舒展开,又蘸了点淫药,取下淫蒂夹,在淫蒂上一笔一笔刷弄。“啊……啊啊陛下……”“舒服吗?”“骚豆子……骚豆子好痒,奴妾受不了了……”毛笔重新插进穴道,在肉穴里不断打转,皇后叫得越发婉转,肉穴也涌出水来。等到淫水彻底泡开了毛笔,玉帝便抽出毛笔,取了拇指大小一段药,塞入穴里,又把砚台放在矮几上,皇后爬上去跪好,玉帝用毛笔刷弄淫蒂,淫水滴滴答答落在砚台里,皇后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了墨块研墨,不断哀求:“陛下,啊~~哦哦哦淫蒂痒死了,不要刷了……”“不好好刷一刷豆子,怎么会有豆汁呢?”
混合了秘制药材的淫水滴在砚台里,研出色泽明亮的墨汁,这样的墨汁写在绢上,水火不惧,刀刮不下,外头官民想尽办法也仿制不出,更想不明白,同样产地同样品质的墨,宫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才能有如此特殊的功能?
皇后软着身子坐在玉帝腿上,看玉帝蘸了墨,写下她想要的圣旨,玉帝放下笔,指着玉玺对皇后说:“皇后可亲自用印。”皇后便两手抱起玉玺,认真又小心地盖在圣旨上。
“月底才发出去,皇后可不要对任何人泄露。”皇后心里很畅快,她知道自己此刻很恶毒,可是她很快乐:“多谢陛下,请陛下放心。”
二十五日,宫里置办的一百抬嫁妆由太监首领凤祥带人送至护国公府,国公府又忙乱了半日,该学的杨戬已经都学完了,秦嬷嬷便同他去看嫁妆,还有前日送来的聘礼,杨戬拿着两份礼单仔细看了一遍,梳妆穿戴、洗漱铺盖、书画珍玩、田地庄子,真是应有尽有,便说:“只将那些刻着宫廷标记的、国公府不可僭越使用的物品仍旧带回去,其他的都留下吧。”杨信与武夫人忙说:“不可胡来!”秦嬷嬷说:“国公,夫人,不管聘礼还是嫁妆,送来了就都属于娘娘了,她可以自由处置,只要不是把印着宫记的东西拿出去私自卖给非官爵之家,就不算违礼。”杨信说:“虽说可以这样,到底是自己出去过日子了,做父母的,哪能克扣孩子呢?”又对杨戬说:“统统都带回去,我们给你办的嫁妆又不多,按制也不过四十八个箱子,只有些衣服被子家常用品而已。陛下特意给你置办得如此齐全,连田庄铺子都有,你留在娘家算什么事。只留下那对金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