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与后脑勺,那两道锐利的眼风,亦随之消失不见。
这位裴大人,看起来很不好对付。
陈滢做出了如下判断,安静地站去了一旁。
裴恕此时正在跟身后的官吏说话,语声极低,神情剽悍,高高的眉骨压下来,越发给人一种凌厉之感。
“姑娘站这儿来,这里日头不大。”那位管事妈妈此时便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陈滢在幂篱下向她微一颔首,轻声道:“方才真是多谢妈妈了。”
“这都是老夫人交代奴婢的,奴婢不过是照办罢了。”那管事妈妈不慌不忙地回道。
陈滢端详了她几眼,总觉得她有些面熟,却叫不出名字来,便问:“不知妈妈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