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孟清梨总是输,而季裴司每次都毫不犹豫地替她挡酒。

“哇!清梨,你老公也太宠你了吧!”

“以前听你说他多宠你,我们还不信,现在亲眼所见,真是羡慕死了!”

“清梨有福气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夸赞着,唯独阮蓁坐在角落,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这时,酒瓶转到了阮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