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困了。”

徒千墨唇角噙笑,眉梢却带着寒意,“知道犯了规矩回来要受这没脸的责罚”他像是特意看赵濮阳有多羞似的,有种高高在上的审视的漠然,“已经做错的事,和以后,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