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绝望的催生下,越发难忍。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要是脏了,你老子怎么可能认你?要是死了,老娘不白养你这么多年?!蠢笨的贱骨头!”
说完,女人松手,小孩摔倒在地,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被烫烂的嘴颤抖着吐出了那根烟蒂,血与唾液流了一嘴。
“以后不准做这种事!”
下一秒,女人在他身上丢了几张货币,随后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小孩颤抖着手,不敢去捡,之后,他就固定找母亲要钱,女人心烦他,每次给钱都是一顿虐打与嘲讽,心情好时还会在小孩身上摁烟头。
皮肉灼烂,伤口难愈。
小孩浑身打了个哆嗦,回过了神,凑合一下,明天再找妈妈要钱……
他张开干裂的嘴,正准备享受自己好不容易才翻到的美味,但这时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一道视线。
他抬头望去,却见阴影中走入了一个身量高挑的少年,深色的作战服,头戴护目镜,面容难辨,但有种绝不属于这里的气质。
他缓步靠近,气场可怕,简直压的小孩有些喘不上气,他问:“你母亲是许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