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用,祁慕白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古堡内空无一人。

寂静的环境里,黑檀木钟走动的古怪调子就显得十分的诡异,那音色摧枯拉朽,使得祁慕白在穿过二楼围栏的时候,朝着楼下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托那梵文印记的福,他夜晚的视线反到是变的更好了一些。

他在那暗光里,似乎是察觉到了某种东西。

祁慕白并没有停留,而是找到了管家住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那是一间极为宽大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卧室,卧室里妆点着艳丽的玫瑰花,而他要找的人,此时就被绑在椅子上。

昏黄的落地灯柔和了室内的光线,让整个环境少了几分阴森,倒是多了几分滑稽与可笑。

祁慕白从门口抽了一支玫瑰花,低头嗅了嗅那花的味道,“很香。”

他捏着花茎,在这间屋子里走了一圈,整个屋内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也就是说他要找的那顶王冠不在这里。

祁慕白有些失落的将脚步停在管家跟前,将视线落在了绑着对方的银丝上。

银丝很细,但却比藤蔓锋利,它割破了管家华丽的衣衫,在皮肉之上勒出血痕。

管家唇畔的笑意未减,“这就是你想出来的主意?”

祁慕白将手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见对方没再出声,祁慕白低头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这人呢,别的不会,就是喜欢记仇。”

“这银丝它会不断的嵌入你的皮肉,最后将你四分五裂。”祁慕白好整以暇的将管家看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死法,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