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说着话抬起头来，昏暗的光线之中他就看见面前近在咫尺的脸，祁慕白恍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是走到了苏慕跟前，两个人在拥挤的人群里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周遭的声音混乱嘈杂，而这一刻仿佛周围只剩下两个人。

腰上放了一双护着他的手，略显温热的掌心从稍显单薄的衬衣之上透了下来，让祁慕白身子微微紧绷，唇抿了起来，“那个刚刚……”

白司祈察觉到了身前之人的异样，他垂下眼睛怕人多想，给人解释出声，“刚刚人多。”

祁慕白听着头顶传来的温柔低语，唇微动，“我知道。”

他只是……

祁慕白拢在袖中的手指微曲，到口的话到底是没有出声。

白司祈将人重新松开，撇了一眼桌子旁的两个人继续了刚刚的话题，“一个人散尽家财也要得到的东西，一定是毕生执念，如果我们知道了他想要的那张卡到底是什么，或许就能知道其他事情了。”

祁慕白嗯了一声。

执念吗？

祁慕白脑海之中就突然想到了他的那个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