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出来,把皮肤都变得亮晶晶的。最初的几天,沐涵经常被憋的打尿颤,细密的鸡皮疙瘩在每一次憋到战栗的时候冒出来,像是皮肤和膀胱对他一次次忽视排尿神经命令的联合qun/1-4-6-6/4警告。后来他就感觉不到憋了,只是疼,连绵不绝的疼,腰也跟着酸,整个腰部酸的跪不住,这时候就会有仆人来把他的双手抬起拷在墙上,好让他依旧能够保持跪姿,不至于沿着墙边滑下去。
这天沐涵正在角落里老老实实地跪着,忽然感觉到了有细微的电流在刺激自己的敏感点,沐涵知道自己又要去为主人接尿了。他轻轻晃了晃手铐,想要发出一些声音把仆人引过来,给自己解开手铐。可是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激得他头皮发麻,双臂也因为一直高举着,缺乏血液的供应而几乎没有一点力气,虽然沐涵很努力地晃动手铐,但是发出的声音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正在休息的仆人自然也没有听见。沐涵想要出声喊,可是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他的声带早就被破坏了,一只尿壶自然没有出声说话的权力,留着声带也着实没有什么用。
电极释放的电流越来越大,一下一下狠狠鞭挞在沐涵的敏感点上,没过一会就把他刺激地攀上了高潮。前端被尿道塞死死堵着,精液一滴都释放不出来,精液回憋的感觉可不好受,沐涵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电极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刚刚经历了高潮还在不应期的沐涵被强迫送上了第二个高潮,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沐涵早就跪不住了,整具身子都是软的,可是因为双臂被吊着,想倒也倒不下去,他只能被迫维持着跪姿。电流继续增大,已经大到感觉不到快感了,沐涵也终于不用再经历第不知道多少次不能释放的高潮,他被电的一阵阵抽搐,带动着手铐一下下撞在墙上,仆人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赶来帮他把手铐打开了。
手铐打开的一瞬间,沐涵直接瘫在了地上,电流还在释放,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抽搐,眼白也开始时不时占据眼球的大部分面积。仆人把他拖到主人身边,电流才终于停止。
即使被电得神志不清,被拖到主人身边后沐涵依旧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漏斗去接主人的尿。在上岗前他不知经历了多久惨无人道的训练,为主人接尿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能做的很好。
但主人是不会憋尿的,因为沐涵没有及时赶到,主人已经尿进了别的尿壶的身体里,所以沐涵什么都没有接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被仆人拖回了原地,双手也重新被锁在了手铐里。
沐涵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被仆人打了几巴掌之后才清醒过来。他努力睁了睁眼睛,却看见仆人手里正拿着几支针剂。对上沐涵疑惑的目光,仆人不耐烦地解答,因为他刚刚没有及时为主人接尿,主人非常生气,所以吩咐要让他好好学会怎么做一只尿壶之后才可以死去。她手中拿的是增强膀胱韧性的强效药剂,可以让他的膀胱多坚持五天再破裂,他就可以用这五天时间好好学习怎么成为一只合格的尿壶。
听到这话,沐涵猛地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惊恐,硬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悲鸣。你们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吗?沐涵每天都在体验,所以他从几天前就开始一秒一秒的倒数着自己的生命,无比期待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因为活着实在是太痛苦,死亡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是他活着最大的盼头。沐涵本来马上就能迎接死亡了,但现在他的生命又被硬生生延长了五天,这五天会有多难熬,沐涵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他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主人的一只尿壶啊,就算他再不愿意,也不会有人稍微考虑一下他的想法,他能做的只有接受,然后默默忍耐。忍耐,把一秒钟掰成两半来忍耐,在每一个无法继续忍耐的时刻,再忍耐半秒钟。
药剂被一点点推进沐涵的身体,他开始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在害怕,虽然毫无办法,但他依然对未来的几天充满恐惧。他被剥夺了排尿的权利,说话的权利,自主进食的权利,自由活动的权利,甚至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但至少,他还能感受恐惧,他还有害怕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