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爱抚隆过的胸一样擦着那些比玻璃还亮的镜头了。他那张狗嘴会张得比被鸡巴塞进去的时候还要大,因为他李东的尿和精液满满地灌进了这些比睾丸还金贵的东西里。那个狗东西会像个娘娘腔一样尖叫:“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知道我的镜头多少钱吗?这个一万多等两年以后我还要买一个五万的你这个穷逼连尿都尿不出来的穷逼。”

到那个时候他就会笑得比被肏烂的屁眼还要灿烂了,虽然他至今还没肏烂过一个屁眼,因为他的鸡巴太小了。等他有钱了他就要去做一个一万多块钱的增屌手术,两年以后再做一个五万的,做得比那个镜头还要粗还要大。呸,谁看得起谁。

总之他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在做这些白日梦。他挠了挠他黏腻的头皮,把手指头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感叹一下他的头皮的气味和他的精液气味差不了多少。说不定再过个七年他整个人就变成一根屌了。就算他变成一根屌那也是一根硬都硬不起来的屌。不过这句话他是不可能对自己说的。他觉得如果他能真的变成一根屌那他这一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

前一段时间一个omega跟在那个beta后面进了他们的屋子。他看见那个omega的时候刚萎下的屌差点又要勃起了这现象在他身上可以说是比铁树开花还要稀奇,他对李西说这个omega要是能让他肏的话他愿意吃十片伟哥射完就死。不过omega跟着那个女人进了办公室没多久又出来了,他们就把他当成空气似的忽视了过去,反而又去找那个跟摄像机谈恋爱的狗东西。等这个omega走了之后那女人藏藏掖掖地从兜里掏出一沓钱,竟然给他们一人发了两千现金他后来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把这两千块钱挥霍光然后她对他们说把今天早上beta来过的事情忘掉吧。他后来趁着狗东西吃饭的功夫旁敲侧击地问了一番狗东西一句实话都不跟他说,但他猜丫的肯定至少拿了七八千。

他没钱的时候就会想自己有钱的时候,然后他就懊悔自己怎么这么快把钱花光了。懊悔完以后他当然就开始期待下一次有钱的机会来到,当然等下一次有钱的时候他又是很快就会把它们花光了。对于一根屌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尽快射出来更重要的了,所以这对于他来说也无可厚非。

他今天去一家面店吃中午饭,人很多的时候他掏出半张之前从地上捡的五块钱塞进窗口旁边的桶里,手往外伸的同时他顺手又捞走一张十块钱。等吃完面走出来,他躲到一旁的小巷子里开始点钱一张五块钱撕成两半可以当十块钱使,一张十块钱当然也是同理。所以他手里的钱只会越来越多。

他从兜里掏出一只生了锈的诺基亚手机给他弟李西打电话。他弟比他能耐,既不吃霸王餐也不偷钱,正大光明地在公司附近吃饭,吃完饭就能回去躺着休息。他给他弟打了三通电话,没一通有回音。于是他就骂骂咧咧地将手机揣回兜里:“妈的吃屎大的狗东西,连亲哥的电话都不接了。”

他的鞋子是一年前从促销展的摊位顺回来的,穿到现在都开胶了,走起路来吧唧吧唧的,难听得要命。

他从巷子中间走捷径穿回去,一路到公司大楼的后门。他刚才在面店里喝了很多免费的茶水,茶还挺好喝的就是一毛钱不值,这使他的膀胱有些肿胀酸痛,他想他一回去就要撒尿了,他的前列腺有问题,有时候隔十五分钟就要尿一次,有时候五六个小时都尿不出来,尿出来的东西都是橙色的。他一边想一边等着电梯上升,出电梯门的时候他无聊地吹起了口哨。

门板上贴着三年未曾揭下过的“摄影工作室”贴纸,微微虚掩着,在走廊昏暗的灯光衬照下像一张要开不开的大嘴,他皱了一下眉头,嘀咕:“怎么不关门啊……”

然后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推开门走进去。

他是beta,所以他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但是脚踏进去的那一刻,他本能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了。

他看见一个像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的那种模特般的高大男人站在客厅的正中央,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面容冷峻,宛如天神。他愣愣地往前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