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缓缓飘落,甚至有些冰凉,舒服得曾郁忍不住抬起头凑上去轻轻磨蹭。
晏邢宇问:“舒服么?”
曾郁犹豫了一瞬,随即用力点头。
Alpha轻轻笑了一下,以坐在床边的姿势低下头,将鼻翼靠在曾郁脸侧,在他的颈部印下一吻,这个动作引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栗,因为那个位置非常靠近腺体,却又恰如其分地与其擦肩而过。
更为重要的是,他将安抚性的信息素注入了曾郁的腺体。
当晏邢宇仰身远离的时候,曾郁本能地伸长手要去抱他的脖子,却被锁链桎梏住,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是那样无助而失落,好像下过暴雨的街边一条被虱子咬过的狗。
“舒服么?”晏邢宇与他深深对视,再次问。
“……舒服!”曾郁几乎是想也没想便马上回答。
“想继续被摸?”晏邢宇又问,温柔地。
“想!”他的回答几乎带上了哭腔。
他是如此殷切地盼望着晏邢宇能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角落,因而表现得格外小心翼翼,而晏邢宇竟然真的满足了曾郁的愿望,他左手撑在身下人的肩侧,右手探入宽松的卫衣,揉上早已变得挺翘坚硬的乳尖。
曾郁不爱运动,骨架又不像普通beta一样大而坚硬,皮肤虽然不算特别细腻,但格外地有弹性,就算是平坦的胸部也像以乳头为首聚拢起来的小小丘陵,摸起来让人上瘾。晏邢宇用拇指不断挑拨着浅茶色的乳尖,看它挺立起来,像一个撅起屁股等人来肏的荡夫,又面无表情按在乳首,强迫它低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