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脆弱的腺体。

“啊啊啊啊”铺天盖地的尖锐的刺痛让曾郁像被拔了翅膀的苍蝇一样剧烈地扑腾着四肢,如果说昨晚小泽的突然侵入是刀子在腺体上划了一刀,如今晏邢宇的二度刺穿就是一把尖锥毫无保留地砍入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他的力气已然出奇地大,可是仍然没有撼动两脚都踏入发情期的晏邢宇分毫,很快曾郁便在剧痛中厥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高三那个让他一生铭记的夜晚。十五圆满盈白的月光下,不知哪里来的少年背着吉他,在屋顶上弹奏着《月光》,他盯着少年深情的背影,看了很久,听了很久,心中是无限的寂寞。

少年一直都没有转过身来,他也一直没有见到少年的面容,只是从那种诡异的寂寞里得到了满足感。

天与地仿佛陷入了深海,在波涛里浮沉,前,后,又前,又后,又前,又后。

他醒了。

醒在一个颀长的、健壮的、疯狂的男人的臂弯里,后庭中充斥着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炙热,大而疼痛。

一旦牵涉到品质的评判,旁人对晏邢宇的看法竟保持着惊人的一致:极度傲慢,极度刻薄,以及极度的聪明。他从小在世家贵族里长大,能用修长的指节流畅而优美地弹奏完降A大调练习曲,所有见过他演奏钢琴的人都说他是一个真正的王子。可是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晏邢宇最喜欢的乐器是吉他。

他看着旁人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将这个世界放在眼里,但只要手一碰上吉他,便如同抱住了自己心爱的情人。他的指弹技巧精湛高超,总喜欢把吉他背得很高,离自己的心口极近。他弹吉他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而是像与情人在床榻间抵死缠绵一般,狂野、急促,结满薄茧的指尖攥了千钧的力量。

而现在,晏邢宇正在用爱抚吉他的眼神凝视着曾郁,那比常人粗大许多的阳具深深凿在他的洞穴里,不知疲惫地进出着。

曾郁瞪大双眸,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正当他后知后觉地张开嘴巴,欲要喊叫之时,身上的男人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晏邢宇俯下身,没有半点迟疑地吻住了曾郁的唇。

唇齿间划过缠着清郁昙花香的触感,仿佛这只是安抚性的吻,一触即逝,快到曾郁没有反应过来。晏邢宇将他性感的鼻尖与曾郁苍白的脸颊紧紧相拥:“老婆醒了……肚子饿么?”

这声“老婆”彻底将曾郁砸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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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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