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出声,荆献也就没察觉她醒了。

看了人好一会儿,又瞥了眼时间,喻安然掀开被子,起身去喝水。

闻声,荆献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打开了灯。

“今晚你还走吗?”她多此一举问。

荆献全身上下,唯一凌乱的地方,就是被她不小心蹬了一脚的西装裤,原本平滑的地方,生出一道折痕。

“两点,还不算晚。”

“你确定,你不是刚回国,时间紊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