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孟去拍照了不理我,我们一起吃吧。”他直接就端着餐盘进来了。

荆献想拒绝,来人却直接坐下。

“老同学。”连浔转头看向喻安然,露出个笑容,“这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喻安然看了荆献一眼,没从对方神情上瞧出异样,才和连浔聊了起来,“是挺巧。”

“对了,过段时间的校友会你去吗?”

“还在考虑之中。”

读书的时候两人也算不上太熟悉,也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聊。

连浔还是找荆献说话,“我爸今天早上找我问罪,是不是你告密了?”

“告什么密?”荆献扯了两张纸巾,一张递给喻安然。

他不过是被人打断后,给连父发了条消息:久不见连浔,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想必是连父打电话,连浔为了反驳,自己一股脑交代出来,暴露了他来到这艘游艇上的意图。

不怕富二代花钱,就怕富二代创业,连浔就是五次创业五次全部失败的例子。

连父宁愿他在家里花天酒地,也不愿他再出来荆生意。

连浔叹了口气,“昨晚才荆好的生意,一早上起来对方又变卦了,说是不信任我,我一猜就是他们找到了更低价的合作商。”

“懒得计较了,反正被连老爹知道我也干不成了。”

“从小买卖做起。”荆献提议,“不要好高骛远,下次继续,加油。”

“要不,你带带我呗。”连浔朝他眨眼。

“想都别想。”

两人还在插科打诨,喻安然吃过早餐后,出门透透气。

她撑着栏杆,任由海风扑打在脸上。

耳畔忽然传来道撒娇的声音,“人家想要两个birkin鳄鱼皮啦,一个薄荷绿的,一个冰川白,一点也不贵。”

喻安然转过头,便见昨天和她起了冲突的网红挽着一个男人从房间里出来。

中年男人也并不陌生,昨天在甲板上见过。

那两人看见喻安然也是一愣。

然后都当不认识她似的,走了。

游艇在不知不觉中靠岸,船身在被晨光普照的江水里悠悠荡荡。

她在外头站了会儿后,荆献从房间里出来,将给她整理好的东西递给她,“住哪儿,送你?”

喻安然摇摇头,“和经纪人约了一起吃饭,不算远,我走路过去就好了。”

荆献没多说,低眸看了她一眼后,靠着栏杆,接了个电话。

见他分不出神,喻安然从包里拿出个口罩,然后用近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下次见。”

她转身正准备离开。

侧边的窗倒映着男人的身影,他似有察觉,微微抬眸,将手机挪开些许。

紧接着,低哑撩人的声音撞入她耳畔。

“嗯,下次见。”

这个点,喻安然早就出去了。

说不定已经喝上奶茶,和男同学谈笑风生。

荆献哂笑一声。

将方便面扔回柜子,恢复吊儿郎当的语气:“行吧,那再加个煎蛋。”

十分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煎蛋面上桌。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荆献筷子挑起面,吸溜一大口。

荆琳坐在桌对面,支着手肘看他吃。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家里多了个优等生就忍不住对比。

“你看你,睡觉睡到大下午,别人阿安都拿着书本学习去了。你有人家半点自觉,我晚上睡着了都能笑醒。”

荆献在心里“嗬”了声,没搭话。

荆琳继续说:“苦了人家小姑娘,下雨天还跑那么远去学习。”

这面是越吃越没滋味。

荆献顿了下筷子:“她还跟你说这些?”

“人家不跟我说难道跟你说。就是一楼太吵,影响学习了,人家才想办法找了个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