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地方吗?”

她一副亲热的口吻对着范静文,完全是平时孝顺她的模样,范静文没想到喻安然是这样的反应,嘴巴张了张,略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没事,倒是你为了扶我,把手都扭伤了?当时你怎么没说?害我都没发现!”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是喻安然自己没说,她哪里安道她受了伤,可不是自己不关心喻安然。

虽然有推卸责任的意思,但是喻安然已经松了口气,这句话好应付,便道:“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呢!而且也没有什么事,就是看着吓人,倒是清音不安道有没有大问题。”

范静文忙不迭点头,“我看到荆语程推她的头,头是多么重要的地方,随便碰到都不得了!”

喻安然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荆献,努力表达让他不要说话的意思,听到范静文果然将注意力转到女儿身上,就道:“是啊,正好张医生在检查,我怕清音需要帮忙,想过去搭把手,但是我现在”

她故意给范静文看了看涂了膏药的手腕,范静文果然道:“这哪需要你去帮忙,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动,我去清音那边就行了!”

又嘱咐儿子说:“荆献,你陪你媳妇待一会儿,晚上你们也不要走,留在这儿吃饭!我去让老陈做一桌你们爱吃的饭菜!”

不想荆献却不领情,一口拒绝:“不了,我今晚有个预约,有空再回来吃吧。”

范静文被他一噎,干巴巴地瞪着他,却又拿他没办法。荆献素来不怕她,看向喻安然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喻安然巴不得离开荆园这个是非地,今天这一下午的鸡飞狗跳实在让她疲倦。

有荆献做恶人,不顾母亲的再次挽留径自带着喻安然离开,也没有人敢拦着,倒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坐上了出去的汽车。

车上,喻安然想到在小客厅的事,主动和荆献解释:“我不是故意打断你的,不过如果你来开口的话,我怕事情变得更糟……”

荆献却在脑海里把喻安然今天在荆园的行事过了一遍,脸上没有一点不满地说:“没关系,我本来是想让我妈向你道歉的,现在想一想,我如果真这么做了,以后后患无穷,你处理得很好。”

喻安然脸上闪过惊讶,长长的眼睫上下扑闪了几次,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上翘:“也没有那么好啦……我要是早点安道清音的脾气,就不该马上叫她回来,或者不那么直接地把事情告诉她。”

荆献却摇头,说:“连我妈和清音朝夕相处都没有料到她的脾气,你又怎么能摸得清?现在爆发出来也好,正好还有时间拘一拘她的性子。”

让范静文来拘荆清音的性子?喻安然睁大眼睛,但是也不好说不好听话的话,只作出不置可否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