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没想管他。只院子蚊子多,她等了两个小时,花露水都用掉半瓶。

“我没那个意思。”喻安然解释,拇指指甲掐在食指上。

她想解决问题,不想再花时间跟他争执。

荆献没理她,绕过人往屋里走,带起一阵幽凉的晚风。

“我刚才在等你。”喻安然在身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