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然紧了紧牙根,一手提起裙摆,追着他:“我仔细想了想,我们念同一所学校,又住在一个屋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打了一晚上的腹稿,态度客气得不能再客气。这是她的极限了。

荆献抬手掏了下耳朵,听得不耐烦:“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啰嗦。”

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喻安然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情绪:“我是认真的。”

“哦。”

荆献懒洋洋迈步,避重就轻的,故意挑她的话,“你想搞哪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