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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没有进入,就已经突突跳着,威胁性十足。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光是顶胯撞了薛窈一下,薛窈便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撞散了,嘴里嘤咛着,“轻点、轻点……”
这一声声没让瞿慎轻,只让他动作更粗重。
嘶啦
裤头拉下,粗硕男根从裤头弹出,重重打在腿内侧,马眼沁出的前列腺液,在那娇嫩肌肤上留暧昧痕迹。
“小乖好湿了,刚刚在想姐夫了吗?”
肉棒在花穴外侧摩挲了一阵,那花穴已经变得湿润黏稠,随时能够迎君,瞿慎这么问道,让薛窈红了脸。
确实是想了。
她是想跟瞿慎做的。
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思是什么样的。
对于其他男人她显然也是有些喜欢的,喜欢的程度连她自己都不好分说,可瞿慎身为她第一个男人,第一个教会她性爱愉悦的男人,在身心上,她对他确实有一种独特的依赖。
光是想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想到他两腿间粗大男根,她就浑身发热、发软。
“想姐夫了吗?”他又问了一次,嗓音磁性低哑,充满诱哄意味,腰部坚定却缓慢的款动。
贲张筋络磨蹭敏感嫩肉,蹭过了蝶唇、蚌肉,摩挲着敏感嫩蒂,那媚蒂已经因为欲望充血挺立,神经无比敏锐,每一下磨蹭都让她爽利不已。
快意让她体内产生强大空虚,可偏偏唯一能填满空虚的人不遂她愿,他的动作又轻又缓,将张力拉到了极限,像是要满溢的水面,可却停在临界点不再动作。
她就像是即将发射的弦,无法再承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