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轻一点,要坏掉了,呜呜,要被肏坏了,哥哥……”

他撞得太深、太重,仿佛要把囊袋都肏进她体内那般凶悍,肉棒一下一下扣着宫口,好像在试探着她的极限。

薛窈忍不住哭喘了起来,嘴里不断求饶。

如果是平常,听到薛窈哭、看到她的眼泪,他可能心疼死了,就算是要他的命,他都能给,可此时此刻,他却生出了不曾有过的感受,想要弄哭她,想要她留下更多眼泪。

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破坏欲。

当下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啊啊啊……”薛窈的双腿被他分开,几乎成了一字型,双腿随后被架在了薛放肩上,由上而下,薛放重重的抽插,整个花穴都被挤压变形,龟头一次一次的碾压着宫口,将紧闭的口子撞出了一个甲片大小的入口。

又酥又麻,又痛又爽,薛窈的眼角流下成串泪珠,反射的盈盈水光,无意间将薛放心中残虐欲引出来。

“宝宝,里面还有一个小嘴巴呢,哥哥可以进去吗?”薛放笑了,这一笑是动人的昳丽。

薛放的容貌当真出色,俊美中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冷意。

他与薛窈约有五六分相似,但他的五官更为精致,眉眼之间带着天生的傲气与冷艳。

都说长子肖母,他继承了母亲姝丽容貌,可又自成一格,不会男身女相

那微微上挑的凤眼尤为出色,狭长的眼尾如泼墨般晕染,眼波流转间似藏着一片寒霜,冷冽而惑人。

鼻梁高挺,线条分明,唇薄而色淡,像精心雕琢出的玉器,整张脸美得近乎不真实。

薛窈揉合了父母的容貌,气质偏向柔美,而薛放则更偏向冷艳凌厉。若兄妹三人并肩而立,各自展现不同的美感,薛放则如一幅极致的水墨画,笔触精细,风骨隽永,无声无息间便吸引了所有目光。

他性情冷淡,笑容极为稀少,仅有的柔和全都留给了两个妹妹。薛窈是最常见到他笑的人,却仍旧会偶尔因为他容颜而恍神片刻。他笑意极轻,嘴角仅微微扬起,淡淡弧度与清冷眉眼结合,却足以令人屏息,有如寒冬中乍现一缕曙光,短暂而动人,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薛放的长相太具有吸引力,就连看惯了他的薛窈都会因为他的魅力而倾倒,她有些发愣,愣是听不清薛放到底问了些什么。

“嗯?”身心都生出依存,薛窈下意识发出一声疑惑的闷哼。

“可以吗?”薛放勾唇,又问了一次。

“嗯。”薛窈根本不知道他问了什么,可却下意识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