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是尤其种下的,可真让杨猛收了恶果,尤其还有点儿心疼。可是没辙啊,惯用套路都不奏效,这厮反应又迟钝,只有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能彰显自个的重要性。

尤其把杨猛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杨猛一直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尤其,你说我这病还有得治不?”

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挺温和地说:“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谁能给我治啊?”杨猛眼眶都肿了。

尤其就等这句话呢,当即攥住杨猛的手。

“猛子,我能给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让我试试。”

“你?”杨猛喝了点儿酒,脑子有点儿不清醒,“你不是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