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那么利索了,而且也有点儿轻微的恐高。

“你真会干?”白汉旗一脸的怀疑。

“瞧您这话说的,我……”

顾海想说我以前在部队什么都干过,可又怕白汉旗多问,就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拿过白汉旗手里的桶子,熟练地用水泥浆砂找平,虽然不及瓦匠的手艺,可看起来还真那么回事儿似的。

白洛因走出来了,朝着屋顶喊。

“爸,您下来吧,就让他干,不然他天天在这白吃饭。”

“就是啊,叔,您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