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蔚宁眼前。

或许是太过明亮，有些灼人，蔚宁稍稍挪开了目光。

陶灼发现了，蔚宁总是不喜欢和她对视太久。

是因为直视过久不礼貌么。

她直起身，朝蔚宁挥挥手：“我回房间啦。”

“嗯。”

看着陶灼的背影，蔚宁又想起这是一个没有家的小孩。别的队友以后都会有家人来探望，只有陶灼不会有。

蔚宁眼睫轻垂，也不知道俱乐部能不能给陶灼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