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太子刻意刁难,差一点就要被迫委身于他,万劫不复。
“说起这个,”叶采薇心头一荡,又坐直了些,与容津岸距离拉进了一点点,增强自己质问的底气,迎着男人的目光:
“这么多年,我一直没问过,这次正好问一问。当年废太子寿宴,你是不是知晓我落入了废太子的陷阱,所以才故意吃花生发病,好让我顺利脱困?”
那时候他们相识两三个月,她已经主动向他表示过好感,但却遭到了他直白的拒绝。
就在同一天、废太子寿宴开始前,她还帮他顶撞了六皇子和嘉柔公主,转头听到他在众人面前说自己“非立业不成家”,拒绝了所有人。
这些,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初,就在两个时辰之后,他是为了她才以身犯险的吗?
“这么远的事,我不记得了。”松松垮垮的语气,疏懒的眉目,容津岸这么说,反而有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那是嘉泰四十一年,皇太后还在,废太子东宫储位稳固,正是权势熏天的时候,”容津岸面不改色,
“我也不过是一介寒门监生,哪里敢为了一个太傅之女,跟太子对着干?”
道理是这个道理,话说得直白,就太伤人。
叶采薇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