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的褪除不停,亵库下滑,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纤细的脚踝上,然后被她抖落,没有声音。
叶采薇咬着唇,再没有将要求重复。
她模糊地气恼。
他是真的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呢?
就这么不愿意为她低声下气吗?
水汽还在蔓延,有清冽的松柏之气越来越近,薄薄的内衫不翼而飞,只剩形同虚设的小,衣被高高推起,雪鸟刚刚才离了茧,又要承受口薄,叶采薇忍不住轻哼:
“哥哥的嘴是镶金的。”
容津岸埋着,听到这话笑了:
“是,老虎不一样,一张血盆大口,牙尖嘴利,什么都不放过。”
鸟喙被衔咥,在唇齿间反复流连,他分明一手不闲,还要去逗另一只不让沉睡,直到湿漉漉沾满,又低低地笑,好似满足:“今晚没吃的酒,都在小老虎这里补回来了。”
叶采薇醉眼迷蒙,听不得这样的浑话,学着他欺凌的样子,狠狠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要你这张嘴有什么用?”
但却又立即感觉到长指,她一顿,不由自主抠住他肩膀上的衣料。
“手指点江山,有用吗?”眉眼似青山银嶂,独行夜航的扁舟,为什么连做这种事,都能自带桀骜不驯的清贵?
容津岸衣冠楚楚,就连高束的发髻都不见半点缭乱,耳朵和鬓角白得冰凉,而她却无从遮蔽,任由不属于她的、带着薄茧的反复深嵌,但却再无出路,不得不沉沦引溺。
每当这个时候,叶采薇都看不透自己,看不透一切。
还是醉了好,放大或缩小,吞咽或倾吐,干涸或流淌,挺直的脊梁是她高傲和骄矜的最后一越支撑,好不容易被她捡回来,绝不肯轻易妥协丢弃。
“呸,”她强撑住,呜咽卡在齿关,柔荑抠得更紧,恨不得也嵌进去,“没用,都是没用的破烂。”
“你以为我还像从前一样吗?我绝不会重蹈覆辙,绝不会。”弃之如敝屣,恨之入骨。
容津岸开始不紧不慢起来,垂眼看着盈盈在握的一把绝好的春色,疏懒的眼角爬上清浅的笑意。
撒娇的她,不服输的她,卖乖的她,牙尖嘴利的她,柔软的她,硬起心肠来披坚执锐的她。
宁折不弯,把他狠狠抛弃。
“那你现在呢,又在做什么?小猫先生?”长指在吟泉弄澧,没有收回,听到她难耐的呜咽像小猫一般,偏要再次逼问:“小猫先生今天教的哪一课?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叶采薇迫于无奈,只能攀住他的肩颈,如行将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点也不能松手。
呼吸短促,头脑愈发昏昏沉沉,耐心耗尽,她听到自己快要扑出来的心跳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放入盛满的浴桶。
滚烫的浴水将她淹没,好似被包裹被保护,她极缓极缓地沉下去,只露出挽好青丝的螓首,陷落在余韵中,回荡,回荡,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响动。
须臾,她眯缝起那双摄人心魄的猫儿眼,入目的却是容津岸,他大剌剌站在那里,正不紧不慢地忝噬那两根手指。
叶采薇头脑轰然,呼吸又开始短促。
觉察到她半是愤怒半是羞耻的目光,容津岸英朗的眉眼,堆起了戏谑的笑意,他放下手:
“八年前,是你主动追求的我,五年前,也是你主动提的和离,我和你之间,从来都是你在操纵,我都依了你,遂你的愿。今时今日,我怎么可能巴巴地来主动贴你?你当我是谁?被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好一副倒打一耙的丑恶嘴脸!
慢慢缓过劲来,原本还略有些混沌,容津岸这一番得意洋洋的示威,彻底激起了叶采薇被酒劲和快意淹没的愤怒,她舀起一捧浴水,看准目标,狠狠泼到他的脸上。
道貌岸然的男人被淋湿,几绺青丝垂挂鬓角,长睫和英挺鼻尖,也挂上了水滴。
一捧水就足以令他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