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端倪。
“我知道,你想立刻走。”
慵懒的嗓音越来越近,就在她的耳朵上方,应当是男人俯下。身来,撑在那里,“昨晚上说的话,我都当你喝醉了,酒后失言,不跟你计较。”
叶采薇是侧躺着的,只有一边的耳朵朝上,有些热有些痒,因为容津岸说话吐出的热息,若有似无地撩拨。
而正因如此,她心下的重鼓,敲得愈发重,愈发密集。
她醉酒的老毛病之一,就是酒醒之后,根本想不起自己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
今天又是这样。
不过在越来越快的心跳里,她还是抽丝了点点,定了定神,确认自己没有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叶容安,她的儿子。
否则,容津岸对她绝对不是这样的态度。
“叶先生为学生们做了那么多,为人师表,品德的确高尚,值得赞颂。”等了一会儿,叶采薇的那只耳朵又听到声音,是容津岸换了个意有所指的语气,
“早在池州,与叶先生重逢的那一晚,我就看出来了。”
叶采薇听不懂,不知他突然提起两个月前的那晚做什么。
因为……那晚她也喝醉了,事后同样忘记了一切?
这下,她的呼吸彻底缭乱起来,眼皮也忍不住微动,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敛好心神,继续装作在熟睡,无知无识。
“说来也是奇怪,昨晚的宴会,我在你的学生们面前暗讽你眼高于顶、嫌贫爱富,说你不记得襁褓中就已经认识我,以你那个宁折不弯的脾气,竟然都没有反驳我?”容津岸仍撑在她的上方,热息的缭乱,似乎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