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推得开他?
要乖一点才好。
“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容津岸在她发红的耳畔低喃。
可叶采薇骨子里要强,即使意识模糊也不忘与他对抗,他用冰凉的耳朵凑近她的红唇,听到她哼哼着,从齿缝里挤出了“做梦”两个字。
那就,只能再惩罚她一次了。
少女轻盈婉约,如夕阳中摇摆的垂柳,娇靡,浮软,滑不留手,再不能硬撑下去,柳条随风,柳叶落在满溢的水面,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来。
他与她相识八年,见过她的许多面。父亲面前的娇纵,同窗面前的伶俐,学生面前的稳重,儿子面前的慈和。
唯独这浑然天成的媚,是只有他才能拥有的。
终于结束,他把她抱去湢室,热气腾腾的地方,蒸出她俏生生小脸的烦闷,她被放进浴桶,热水刺得她缩了起来,抓着浴桶边缘的素手不断打滑,容津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要了一次。
荒唐之后,再为她仔仔细细清理梳洗。
整个容府上下,除了几个年老的仆妇之外,并没有女侍者,容津岸也不愿意让外面的问鹂和见雁进来,看到这房内、湢室之内的一片狼藉,他自己动手打理完一切,又找出早就备好的寝衣,给叶采薇仔细穿上。
抱她上了床榻。
终于得到真正消停的她显然很享受这种舒适,缩在干干爽爽的被衾里,面朝里背对着外面,小小的一个,像一只安然静卧的、慵懒的白猫。
又或者是,享受了捕猎美味,正在悠闲舔爪子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