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男子,她有没有考虑过再嫁给自己的学生?”
起初,叶琛还端着内敛自持的架子,任谁来都岿然不动,但他到底年纪小,抵不住这些觊觎娘亲的学生们前赴后继的劲头,终究还是松了口
是以,在第二日,容津岸穿着和书院学生们一样的“校服”,出现在了课堂上。
书院的学生大多出自寒门,对这位天子近臣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自然不知道容津岸是谁。但内阁阁老、清流领袖,若有心招摇,不说什么谈吐气度、一举一动,就光是往那儿一坐,都自然与周遭不同。
俊容被风浪和经年镌刻,困于象牙塔的学生,自然拿不出那种味道。
而叶琛是故意使坏,专门找了个叶采薇和所有学生都在场的时机,脆生生、亲亲密密地管容津岸叫了一声“阿爹”。
这下,不出一日,叶采薇的真实身份、容津岸的真实身份,都在载徽书院传遍了。
多少青年学生芳心碎了一地,从那一天起,即使心底的爱慕滋长,谁也再没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了。
这日,散学比往常早了有大半个时辰,叶琛留在容府陪着梅若雪,叶采薇因为来了癸水,腹中坠痛不适,好不容易挺完了课,便蜷在书室的软椅上,准备算着时辰差不多,再到书院门口去上车回府。
但她刚刚坐到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书院里另一个夫子进来,看到她,奇道:“叶先生怎么在这儿?老夫方才回来,见那辆每日接送你的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又见叶采薇面色实在难看,问她:“叶先生是身子不舒服?需要老夫让容大人进来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