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他在她面前故意装病,是为了什么?
让她亲手给他喂药?
还有就是……
叶采薇不由想起了,那个混合着浓浓药气的热吻。
明明是他禁锢着她,要吻得难舍难分,放开后,也是他一脸无所谓,略带嫌弃地评价“稀松平常的味道”。
还有,他故意找理由把她留着,和他同榻入睡,是为了治疗他难以入眠的毛病!
这个狗东西!
哪里是属猪的,明明就该属狗!
狗东西狗东西!
“叶先生,你和你的学生们,师生之情感天动地,我也是见识过好多回了。”叶采薇点漆一般的杏眸里变幻万千,容津岸却像稳稳停靠的孤舟,坦然极了,他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
“即使,你真如你所愿,带着问鹂和见雁离开应天,到了其他地方,听说你的学生们、尤其是佟归鹤出了事,你还能坐得住?不会立刻马不停蹄赶回来?”
仿佛早已将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