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
他双手紧握着,来回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对着腺体,狠狠撞击。
“啊......嗯啊......姐姐......姐姐......阿斐......姐姐......”
秦景文侧躺在床上,生理性泪水从眼眶中流下,嘴里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耳边似乎响起了钟轻斐的声音。
“秦景文”、“宝贝”、“真棒”......
一字一句是如此地真实,他不可抑制地加紧了瓶口,抽插的动作变得又快又重。
“嗯......啊......”
秦景文吐出舌头,渴望钟轻斐的亲吻,欲望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想着钟轻斐,想着她湿濡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想着她的手拍打着他的臀肉,想着她不停地顶弄着他的小穴,想着她的爱抚与拥抱......
“姐姐......啊......嗯啊......姐姐......”
瓶口反复撞击着腺体,他听到了钟轻斐对着自己说“射吧”,脑海中的弦猛地绷断。
“我想你......姐姐......”
秦景文失神地叫着“姐姐”,直到高潮退去,他才将酒瓶从后穴中拔出。
“啵”,安静的室内发出一声脆响,后穴中的体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床上,秦景文扯过一旁的浴袍,将自己裹紧,闭上眼睛,心里仍在呼喊着“钟轻斐”的名字。
“钟轻斐,我好想你。”
这几天,钟轻斐和钟轻然被一堆琐事折磨得不轻,这不,刚一起床就被当作苦力,指使着前往机场接人。
两人站在接机口,默契地打着哈欠,活脱脱一副没睡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