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文的存在。

好在钟轻斐在醉酒情况下,捆住秦景文的绳子没打死结,也只绑住了秦景文的上半身。

秦景文弯折手臂,解开了绳结,将棉绳放回床头柜内,按了按发麻的手臂,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房间。

蒙在被子的钟轻斐听到了四声开门、关门声,确定秦景文走了,才露出自己的脑袋,低声懊恼地自言自语道:“什么情况嘛!该死的钟轻然!该死的手,怎么就捆起来了。啊!!!!!!救命啊!!!!!!”

钟轻斐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大喊出声。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秦景文去而复返,倚靠在门边,看着钟轻斐发疯,右手握成拳,抵在唇边,低声咳了咳,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靠!”钟轻斐炸毛一般,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秦景文,仿佛要把他看穿,“干嘛啊!人吓人吓死人哎。”

秦景文敛去笑意,正色道:“今天去公司吗?”

“不去。”

钟轻斐撇了撇嘴,心想,公司有什么好去的。

“好,我先走了。”

房门被秦景文关紧,钟轻斐才想起来,他刚才穿的不是放在隔壁房间的衣服嘛,黑色卫衣搭配长款大衣,黑衣黑裤黑鞋子,全身都黑,连心也是黑的。怎么分手了,还薅前女友买的衣服,黑心鬼!

去什么公司,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继续睡觉,不过裙子实在太难受了,钟轻斐只好气鼓鼓地起床洗漱,换好睡衣,重新投入大床的怀抱。

一早就等在公司的Lee,看了无数次手机,秦景文昨晚之后像是消失了一样,微信不回电话不接,连公司都不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所以,当他终于见到秦景文时,不由得送了口气。

“大哥,你干嘛去了?”

秦景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回道:“昨晚喝得有点多,睡到现在。”

Lee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喃喃道:“昨晚你好像没喝几杯啊,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

秦景文打断Lee,说:“米咪姐在办公室吗?”

“在,”Lee压低声音,问,“你不会要现在说吧?”

“嗯,我先去找米咪姐。”说着,秦景文抬步往总监办公室走去,敲了敲门。